Saturday, February 14, 2009

参加了一个盛大隆重的葬礼

岳父去世,去年过年前(农历)回到了昆明。
那是1月12号听到了岳父的声音,已经是病危了,在电话中很有责备我的意思,所以订了当天的飞机票,匆匆赶了回去。到昆明已经很晚了,在我老婆的姐姐中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到沾益。当到农村,见到了岳父,他那时候神智已经不清,有些胡言乱语,我从旁人才得知当时在医院抢救时候曾停止过呼吸,心跳也停止了,腿也伸直了,但后来抢救过来了。医生对我老婆的兄长们说,算了,别留在医院了,准备办理后事吧,药物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
岳父患的是肺心病,还有前列腺炎,还要肺气肿,好几种,最后引起了心衰竭,已经无力回天了。他们都说,幸好是我老婆的几个哥哥有钱,不然撑不到这么多年。 所以他们就花了好几千块钱,用了120的车把岳父载到乡下了。
1月14号,岳父出现回光返照,开始清醒过来,甚至还能下来了,我给他拍了照,最后成了他的遗像。过了两天,看到他能进食了,而且好像有些血色了,以为暂时没什么问题,所以和老婆等又返回到昆明,甚至以为他能挨过这个春节呢。
1月20号,接到去世的消息,看到老婆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也很难过,所以我们又回到了乡下。因为她三哥很讲古时候的那一套,葬礼办的及其盛大和隆重,请了先生和一大帮人,弄了很多天。我也因此守灵很多天,香火弄的烟雾缭绕,熏的很难受,曲靖的这个时候到晚上有点冷,我曾一度感冒,而且据风俗这些天我们不能洗澡。我也跪拜了多次,很是感觉有些做的过分,想着应该生前多孝敬,死后做这么多无用的,无趣。听着先生唱了几个小时的经文,云里雾里,甚至把虚无的八仙也弄出来,我真不知道搞这些有何用。心中若有诚意,完全没必要弄这些仪式。最后把今年的正月初四(1月29号)定位抬上山的日子。这天在山头一直搞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天黑才回去。我在路上抛撒冥钱,纷飞着金色的,白色的冥钱;一路噼里啪啦鞭炮震天,落下的碎纸,红的白的,满地都是;花的,绿的,黄的,五颜六色的祭幛、花圈、形形色色的祭品,在风中飘荡;人们头上围着白布,孝子们穿着白衣,披麻戴孝,哭的、笑的、唱的、说的、跪的、拜的、走的、跑的,纷呈而来,逶迤而去,整个道路上都是人,田野上,树林里,水塘边,到处都站着人,围观的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总体来说,实际上真正面带悲伤的很少很少。。。也许这样的事情,对于生者和死者来说都是一种解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所以我们理当高兴。
这个葬礼,虽然我不是最主要的,但我也还是主角,这样的事情,是该庆祝呢还是很烦恼?我想是烦恼。别以为这样的一天过了,葬礼就完了,实际隔了一天,初六又是“扶山”的日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的),就是把坟墓的土弄高些。呵呵,差不多又是一天,这些天里,人数最多的时候有七八十桌,每桌都有十个以上。人们在大吃大喝,我记得好像吃了十来头黑山羊。不过这些菜我实在没有多少胃口,呵呵。
最后我在扶山后,吃点东西,我马上回到了昆明,总算不再受这些俗礼的烦扰,不过,第二天我又得为回到公司奔波了。

Friday, February 13, 2009

每天都在看英语片.....

最近看了一些好片,如:
《当幸福来敲门》(The Pursuit of Happyness)
《八月迷情》(August Rush)
《七磅》(Seven Pounds)
《革命之路》(Revolutionary Road)
特别是The Pursuit of Happyness ,你会感到疑问,或许你会说,There is no "Y" in Happiness,There is "I" ,那么你就会明白这部电影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它要告诉我们什么了。
August Rush 里面的音乐真的好听,非常喜欢。
Seven Pounds把里面的人性探索到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
Revolutionary Road 是Kate Winslet和 Leonardo DiCaprio继Titanic后的再度合作,两个人的表演真的很出彩。